次日清晨。
乔知晚依偎在盛怀谨怀里,面色惨白:“怀谨,我昨晚做了一夜噩梦......”
他心疼极了,柔声:“今天我们去看医生。”
她摇摇头,抽泣:“没用的,大师说需要宝华寺住持亲手加持过的物品才可保我和宝宝平安。可住持已经圆寂了,恐怕再也求不到了......”
闻言,乔知鸢眉头一皱。
盛怀谨急切:“我派人去找!不管多少钱一定给你买回来!”
乔知晚眼珠子一转,“我记得姐姐有一个宝华寺住持赠送的玉牌......”
乔知鸢立马打断:“我没有!”
盛怀谨步步紧逼:
“我记得,三年前,你连续去了宝华寺三个月才求来一块玉牌。”
“乔知鸢,在我面前不要撒谎。”
乔知晚一脸委屈,“我知道姐姐嫉妒我,怎么舍得把玉牌让给我?”
乔知鸢冷笑:
“你也知道玉牌难求,当年我去了多少趟,不管风吹雨淋,每次都跪满999个台阶,最后感动了住持才得到的。”
“现在,我放在我妈身上,是为了求她恢复健康的!你们想要,可以去找别人买!”
这时,乔知晚捂住脑袋,“怀谨,我真的好难受......”
乔知鸢冷哼:“乔知晚,难受就去找医生!”
盛怀谨面色冷峻:
“乔知鸢,***生病多年,就算有玉牌也好不了了。”
“现在知晚需要玉牌,你不给我就派人去取!”
“把她带去地下室,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乔知鸢几乎瞬间被两个保镖架住,她激烈挣:
“盛怀谨,你明明知道玉牌对我妈有多重要!”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被拖下去时,她听见盛怀谨命令保镖:“去安心医院,把玉牌取来!”
......
昏暗无光的地下室内。
乔知鸢哭到声嘶力竭,她不停地拍着门:“不能动......不能动我***玉牌。”
她心中不安,就好像母亲真的要离她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呼吸也急促起来。
直到她浑身抽搐倒地,地下室的大门才开......
乔知鸢再睁眼,是在医院。
乔知晚推门而入,把玩着玉牌:“乔知鸢,这个玉牌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哎呀!”
她张开手掌,玉牌从她手中砸落在地。
她矫揉造作捂住嘴巴:“怎么摔碎了呀。”
玉牌碎了一地,乔知鸢的心也揉成一团。
乔知晚狠狠踩在玉牌碎片上:
“你妈那个植物人,早该死了!”
“乔知鸢,你和你妈那个废物一样没用!”
乔知鸢双目通红,她猛地将扎进血管的针头拔出,朝乔知晚快步走去。
她浑身颤抖地拎住乔知晚衣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乔知晚推开乔知鸢,往地上倒去:“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
正好进来的盛怀谨看见这一幕,上前抱住乔知晚。
“来人!把乔知鸢送回家!”
乔知晚浑身发抖:“怀谨,她说她要杀了我!”
他怒不可遏:“乔知鸢,我看你真是不知悔改!”
乔知鸢被扭送回家后,乔父冷声:“按家规,要抽鞭子。”
“女婿你看,抽多少下?”
盛怀谨冷漠地说:“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停!”
乔知鸢跪在客厅,脊背挺得笔直。
乔父一鞭又一鞭打在她背上,她痛得冷汗直冒也没服软。
她没有错,为什么要认?
“56、57、58......”
盛怀谨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
乔知鸢心底生出浓重的绝望,他总是不信她,总是为了乔知晚伤害她。
见她咬得嘴唇渗出鲜血,盛怀谨捏住她的下巴:“还不认错?”
她脸色惨白,声音虚弱却坚定:“我没错。”
他松开手,语气狠厉:“那就接着打!”
闻言,乔父再次举起鞭子,狠狠抽在她背上。
终于,她眼前一片黑暗,意识逐渐模糊,她摔在地上。
没有盛怀谨的吩咐,乔父不敢停手。
直到盛怀谨发现乔知鸢趴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
他冷冷吩咐:“把她带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