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强撑起身体想要站起,却软了下去。刚刚的痛是从脚踝处传来的,她想去看脚,却看到了早就断掉脱离了鞋子且被甩远了的鞋根。
“呀,不好,断了。”
她顾不得脚上的痛,爬着想去捡那鞋跟。
北海替她捡了回来,递回来后心痛地抚上了她的脚踝。
“你们女孩子真是的,到底是脚重要还是鞋重要呀,看你伤得。”
他虽然在责怪,语气却是温和的,有如邻家大哥哥。温尔雅当然不好意思告诉他,这是严嫣最珍视的东西,如果坏了,她不知道会有多么地难过呢。
“咝——”
北海在她的脚踝处一碰,她便忍不住咝咝地抽起气来。
“看,脚都肿起来了,还是去医院吧。”
北海复戴起头盔,落下手来欲要抱她。
“不要!”
温尔雅吓得缩回了身子,连连拒绝。弄得北海尴尬地红了脸。
“你这个样子不抱怎么上车呀。”
他指指自己的摩托车。
“可......还是......不好。”
温尔雅原本苍白的脸上染上数缕红霞,在夜色里并不清晰,只是火辣辣地烧着。
她不习惯跟男人亲密接触,就算是......那个男人......
想起北沉,她的心又痛了痛。总在对她温柔无比时给予无情的打击,他是怎样的男人?
不要想了!
“那我扶你吧。”
北海想了想,手落在她的腋下,将她扶了起来。
“你......不是来参加派对的吧?”
她小心翼翼地问,北海却没有回答,只是用心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车上挪去......
楼上,半开的窗帘处,一双明亮如子夜明星般的冰冷眸子落在远处紧紧贴在一处的两个人身上,直到北海将温尔雅抱上车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掐紧了长指,他的脸铁青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滴出冰来。
“北沉哥!”
北沉回过头来,在看清来人后,淡淡地道:“KENY,有事吗?”
KENY是沈冰冰的英文名字,她扭着身子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下看,却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