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完,还呢喃了一句:“抱歉知渔,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不想下半辈子在床上只能听见你公鸭一般的嗓子......原谅我。”
他带着许烟离开了,许烟在哭,他依旧耐着性子哄。
男人的背影与十八岁那年的交叠。
大学时的运动会上,因为奖品是宋知渔最爱男歌手的签名专辑,向来讨厌跑步的傅云谏立刻报了名。
那天的阳光很好,少年穿着白色的运动服,站在日光下,盯着终点线,发誓要拿第一名。
可他很少跑步,只拿了第二。
宋知渔知道他已经尽力,摇着头说没关系。
他却拿着自己最爱的签名篮球,找第一名换了那张签名唱片。
她感动的一塌糊涂,扑进他怀里哭。
他温柔的安抚她:“傻丫头,一切以你为先。傅云谏这辈子努力的意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宋知渔想要的一切!”
“等我以后赚钱了,就给你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一张签名唱片算什么?我要让你的偶像亲自来见你!”
“可是,都说男人有了钱会变坏的,到时候,你会不会包二奶啊?”
“不会!我傅云谏有洁癖,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我只爱你知渔。”
病房门被关上了,宋知渔还是忍不住,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啊!
傅母走过来抱住她,声音哽咽:“孩子,是我们云谏对不起你!他配不上你啊!”
她缓缓抬眸:“妈,对不起,我要跟云谏离婚了。”
傅母身子一僵,却只是点点头:“离吧,离吧......孩子,妈也不忍心看你再受苦。”
后来的几天,宋知渔没再见过傅云谏。
听说公司的股价一跌再跌,他忙到不可开交。
别墅里,宋知渔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她出院那天已经收到了律师发来的短信,说离婚证很快就会下来了。
房子里的东西,大多是她跟傅云谏一起置办的,大到家里的买一个柜子,小到家里的碗筷,都是他们亲自去挑选的。
这个家,承载了宋知渔这些年所有美好的记忆。
可现在,再看见这些,她只觉得痛苦。
那天,她正让人搬走自己卧室的婚床时,傅云谏回来了。
他无视搬床的工人,猩红着双眼,用力攥住她的手腕逼问:“你把小烟藏到哪里去了?就因为我让她叫几声给我听,你就嫉妒到要绑架她,伤害她!宋知渔,你怎么那么可怕?”
他的力道极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