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门外,手下似乎还想劝:“可是虞姐,先生想离婚这事......”
“他只是跟我闹。”虞晚清的声音带着笃定,“气消了就好了。他离不开我的。”
脚步声响起,两人似乎走远了。
霍行枭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手腕上的伤疤在隐隐作痛,心里却是一片死寂的冷。
虞晚清,你错了。
我从地狱爬出来,就再也不怕回去。
既然你觉得他能洗净你的血,觉得我只是在闹。
那我们就看看。
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4
两天后的下午,房门被敲响。
进来的不是虞晚清,而是她身边的人,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礼盒。
“先生。”手下低着头,双手捧上礼盒,“今天是周序白先生的生日宴,虞姐特意为您准备了礼服和表,请您一同前往。”
霍行枭的目光扫过那华贵的礼盒,没有接,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手下将礼盒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门外依旧守着人。
霍行枭没有打开礼盒。
他知道里面必然价值不菲,只要他不高兴,不出三天,各种奢华的名表就会送到手上。
他挑了一件自己常穿的黑色西装,款式简洁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宴会地点设在一处私人会所。
霍行枭到的时候,站在门边的两排身着黑衣的小弟齐刷刷地弯腰,声音洪亮:
“大哥好!”
霍行枭微微颔首,面色平静地走进去。
他的视线穿过人群,轻易就找到了今晚的主角。
虞晚清正挽着周序白站在宴会厅中央。
下面那些跟着虞晚清打拼多年的兄弟们,正此起彼伏地喊着:
“虞姐真是好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