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详着她眉间精致的花钿。
必须承认。裴西沉确实将她养得极好。
当年跪着替我脱袜的婢子,如今竟敢用金丝护甲指着我的鼻尖。
可惜,不是谁都能在我面前那样嚣张的。
五年前我能撕烂她的伪善皮囊。
五年后照样能。
我无视周遭刀锋般的目光,弯腰拾起那片沾了她血迹的碎瓷。
在四座倒抽冷气声中,莞尔一笑。
”白思雨。“
瓷片锋利的边缘擦过她锦绣华服,缓缓停在她小腹之处。
”我是不是太把你当人看了?“
”当年用金簪捅穿你肚子时,怎就没能让你学乖呢?“
”看来我得提醒提醒你,别忘了当初的教训。“
话音未落,寒光骤落!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上的瓷片向她扎去。
我的动作十分突然,在座的贵女都没能反应过来。
就在瓷锋即将刺入的刹那,腕骨忽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箍住,